出走桃花源100章 完整版

夏佚的准备之充分简直让谢山予咋舌。很难想象他在解锁新地点play这件事上蓄谋了多久。

这点小心思看得谢山予想笑,同时又难以克制地感到满足。

首先就是提前让魏终采买好了一周的食材,给所有佣人放了假。然后还把许久未见的鸵鸟蛋摆出来明目张胆地放到了会客厅的茶几上,甚至重写了程序让它可以接入家里的智能系统语音控制。润滑剂、套和玩具更是不用提,直接占据了茶几下面的一个抽屉,连浴室里的镜前灯都被夏佚接入了鸵鸟蛋的程序……

荒诞又酣畅淋漓的一夜。

他们通过躯体一遍遍的讨伐,抒发着积攒了三个月的想念和占有欲。第二天下午谢山予挣扎着掀开眼皮的时候,反应了好几秒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在主卧里。

清晨做到最后太累了,他们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睡在了地下一层的客房。

他看向旁边,夏佚侧躺着,埋了半张脸在枕头里,一只手搭在谢山予的肩膀上还在沉睡着。眼皮红红肿肿的。

谢山予欠身顺着天井落下来的一缕阳光在夏佚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轻手轻脚地起身出了房间,被会客厅里的一片狼藉震得呆滞了好一会儿。

……他俩可真是,太能折腾了。简直不忍直视。

谢山予轻咳一声,明明知道整栋房子里都没别人,可还是无法克制地脸热。

沙发上,茶几上,甚至另一面的攀岩墙上都留着旖旎的白色印记,还有黄色……他还记得自己恶劣地让夏佚四肢都扒在墙上的凸起上往下坐……谢山予甩甩头,飞速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赶紧出来开始拿着毛巾到处清理,把被随手丢在地上的各种物件归位。

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夏佚没过多久也醒了,推门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到处找谢山予的身影,找到了又像刚谈恋爱不久的生涩小情侣一样,眼神一触即分,似乎不好意思多看对方一眼。

两个人都笑出了声。谢山予把手里的东西随手一放,走过来拥住夏佚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谢山予是穿好了衣服,可夏佚这会儿还全光着,摸摸蹭蹭之下又忍不住有点反应。他赶紧退开几步,舔舔自己沾满唾液的嘴唇对谢山予说:“咳,我上楼洗澡然后去做饭。”

“好。”谢山予笑盈盈地说。

 上一顿饭是夜里饿得不行随便叫的一家外卖。这会儿夏佚提起谢山予也觉出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加快速度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该洗的衣服床品都扔进洗衣机里,上楼发现夏佚已经在准备食材了,发丝上的水都没擦干。

谢山予走过去,双手顺着夏佚的腰侧滑进他围裙与家居服的缝隙里,舌尖从他的颧骨到太阳穴一路向上舔干一串水珠,留下更加旖旎的印记。

“别闹。”夏佚笑着偏头躲开,拿过案板准备开始切胡萝卜。

谢山予表面上老实了,将头规规矩矩地埋在夏佚的颈窝里看着他切菜,可手底下没过一会儿又开始作乱,向下几寸指尖一挑就勾开了夏佚的裤绳摸了进去。

夏佚连带着手上都轻轻一颤,忍不住想挣脱:“你别……”

“嘘,专心点。”谢山予却将他钳制得很紧,不给他丝毫逃脱的可能,“认真做饭,别切到手。”

“你这样我怎么做饭?”夏佚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轻易就起了反应,被折磨得有点恼怒,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当然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其它的不用管。”谢山予一本正经地回答,然后又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蛊惑着,“不想试试吗……之后魏终他们回来可就没机会了……”

夏佚脆弱的理智消失得干脆,轻而易举就被说服了。他努力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到手上的工作,没过一会惊觉自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衣服随意地散落在岛台上。

谢山予的指尖仿佛化成了十根火柴,完全不触碰夏佚任何的敏感地带,却易如反掌地在夏佚的蝴蝶骨,颈侧,乳晕这些位置点起燎原的火。夏佚几度需要放下刀挨过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阵痉挛才能继续切菜,谢山予偏偏会在这种时候捏着一张纸巾蹲下去伸手穿过夏佚的腿间,从流理台的踢脚线开始一路擦到他跨前的位置,还故作责备地说:“宝贝,你把厨房弄脏了。”

夏佚茫然地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顶端的粘液已经顺着大理石流到地上,积起了一滩水渍。

夏佚脸色爆红,从未体会过的羞耻感直冲头顶,他不管不顾地想去够纸巾擦拭自己,被谢山予眼疾手快地拦下来。夏佚红着眼尾嗔怒地望向谢山予,依旧只换来谢山予铁面无私的一句:“不许自己动,把食材都搞脏了。”

夏佚进退两难,最终只能选择加快速度把手里的菜做完,而谢山予这会儿又化成了一个有收集癖爱恶作剧的小孩子,将夏佚始终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大哥哥你怎么又流水了呀,大人们都说水是不可替代的宝贵资源,我帮你接好。”然后将粘稠的液体缠绕到自己的指腹统统抹到后面。

“我做得棒不棒呀,大哥哥,你再多流……”

“闭嘴!”夏佚忍无可忍地一声呵斥,逗得谢山予立刻破了功哈哈大笑。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好好做饭吧。”谢山予扭头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厨房。

夏佚立时懵了,这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不敢相信谢山予就这么扔下他不管了?

很好,非常好。夏佚心里头咬牙切齿地把人骂了一万遍,一边对抗着身体里翻涌的热意,一边把锅铲挥舞得咣咣响。

因为实在是赶时间,夏佚粗暴地把原本计划的四菜一汤删减成了两菜。端上桌之后早已等在桌边的谢山予也没什么意见,乐呵呵地给两个人盛了米饭,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夏佚瞪他一眼,转身就想去洗手间,却不曾想又一次被谢山予拦住。

“干什么去?”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明知故问,十分欠揍。

“你说呢?我这样怎么吃饭?”污秽的液体黏在腿根到处都是,甚至从厨房一路走过来的路上还滴落几滴。

谢山予是一件衣服没给他留。

“可以吃呀。”谢山予猝不及防地起身揽住他,温热的掌心按在夏佚的小腹上,十分恶劣地又一次带来难捱的快感。夏佚立刻分了全部心神去抵御从那个位置一波波扩散开的酸麻感,一个不留神就被谢山予按在了椅子上。

触感好像有点奇怪——夏佚迷迷糊糊地低头看,发现真皮的椅子上竟然被谢山予铺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乖,吃吧。”谢山予捏过两张湿纸巾,一根一根手指给夏佚擦干净手,“不许自己动了哦,要不又把手弄脏了。手脏脏的小朋友不许吃饭饭。”

夏佚举着双手发呆,半晌又低头看看自己涨得发疼的顶端,深红的颜色在白色的底色之上显得格外分明。

夏佚认命地叹了口气,举起碗放弃了挣扎——当然他绝对不会承认的一点是,这样还挺刺激的,这样……被吊着。

他的身体,非常喜欢。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夏佚感觉自己只是在将碗里谢山予给他夹的菜机械地往嘴里填,其它全部的感官都用在了对抗谢山予时不时就要从桌下伸过来作乱的脚趾上。身体又一阵剧烈的颤动时,夏佚连筷子都没拿住,它们相继滚到地上发出两声清脆的撞击声。夏佚在这一点撞击声里感受到了一种灭顶的羞耻,伴随而来的是一种灭顶的愉悦。

没有射。但流出的东西一股接着一股,在白色的浴巾上晕开深色的椭圆形。

谢山予恶劣地专门站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低头看看,十分惋惜地说:“又弄脏了,怎么办……早知道把浴巾叠两层了……不过宝贝,两层你也能淋透吧?”

夏佚被逼到了极点,蓦地站起来将谢山予拉到椅子上,自己翻身骑跨到他的身上。

谢山予扶着他的腰,笑盈盈地问:“干什么?宝贝,咱们还没吃完饭……”

“不许吃了,先喂我。”

随即俯身凶狠地堵上了谢山予作恶多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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