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桃花源89章 完整版含tag5

“给我讲讲你和程徽吧。”

“徽哥……”谢山予感觉到自己小臂肌肉上的指尖力道轻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奶奶去世之前半年左右。那年我十七,他二十二,刚刚大学毕业。”

“奶奶那段时间其实还没生病,但是她就好像有预感一样,忽然特别着急,每天都念叨着担心,说‘以后我不在了你怎么办呀’这种话。我一开始其实很不开心,总感觉她在咒自己,就不乐意听,也很抵触去想未来。结果忽然有一天奶奶就把徽哥带到了我面前,说,这个年轻人毕业没找到工作,让他来跟着你做民宿吧。那时候民宿还没改造,我也对民宿经营一窍不通呢,就守着两间破房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张,不需要也没钱雇人呢,所以很不乐意。可是徽哥说他不要工资,管他吃住就行,他还能帮着奶奶下山跑腿。我想着那还挺好的,就让他留下来了。”

夏佚把他的一只胳膊塞回睡袋里,谢山予默契地抽出另一只胳膊递给他。

“后来奶奶去世两年之后,我和徽哥逐渐熟悉起来他才告诉我,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免费打工,奶奶是把她所有偷偷攒下来的积蓄都给了徽哥,换他承诺一句至少在山上陪我两年,帮我安顿好以后的生活才能离开。奶奶……是临终前把我托付给了他。约定的两年时间到了,民宿有了点起色,我也慢慢学会了离开奶奶自己长大,学会安排自己以后的生活。我和徽哥说,谢谢你,你可以不用继续陪我了。可徽哥说,他不走。

“这一留,就是十一年。”

夏佚把他的这只胳膊也放回去,往下挪一点开始隔着睡袋给他捏腿。

“知道了他和奶奶的约定之后,我对他的感情就变得……很复杂,一方面他算是我的下属,我要管着他一起做民宿,另一方面他又像奶奶在这个世界上给我留下的一个影子,让我忍不住想要依赖和亲近。久而久之,我们就变成了现在你看到的这种关系,有的时候他像大哥一样保护我,有的时候我又要反过来去牵制他。其实这么多年我们都像是在某一个关系的平衡点附近来回博弈,这个过程虽然费神,但却让我感觉到很踏实很安心。我以前一直相信没有矛盾的关系都只是表面的平静,只有不断爆发出新的争端不断解决问题,才是一段关系的长久之道,任何关系都是。所以我一直都以为我和徽哥的关系牢不可破,直到……这次。”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小朋友。”谢山予忽然蜷起腿撞撞他的手,眯着眼睛说。

“……什么?”夏佚被打了岔,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这是在暗示我以后要多跟你吵架吗?什么歪理邪说都是。咱俩现在就挺平静的,你觉得我们长久不了?”

“所以我说是‘以前觉得’。”夏佚自嘲地笑笑,“我和徽哥的关系证明有争端也不一定会长久,而且我现在相信我和你我们可以长久,所以我的理论自然而然就不存在了。况且……咱们也不算没有争端吧。最开始那一年闹得多凶啊。说那一年的时间把咱们一辈子的争端都预支了也不为过吧。”

“嗯。这话我爱听了。”谢山予重新闭上眼睛,“所以我们以后会不争不吵,并且长长久久。”

“嗯,会的。”夏佚认认真真地说一句。

“你看,你明明也理解的,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谢山予拉住他一直在给自己按摩的手,强迫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所以,真的不需要为自己产生一些看起来很矛盾的情绪而难过。”

夏佚低下头沉默不语。

他知道谢山予指的是昨天晚上自己说担心程徽的事。

“我也很矛盾啊,我比你还矛盾呢。”谢山予刻意将语调放轻松,“知道他骗你我真的气死了,恨不得替你一拳揍上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我去咨询了律师怎么让他赔偿,甚至还打听了赔偿不了会坐多久牢你知道吗……可是一想到每次你发病的时候都是他陪你熬过来的,刚刚又听你讲了这么多你们以前的事……我又觉得多亏了他啊,他是我的大恩人,没有他我今天也许就见不到你了。”

“一定见不到我了。”夏佚很小声地补了一句。

“是啊……”谢山予心里头酸涩地一疼,“一定见不到你了。所以我纠结死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了。”

“我也不知道。”夏佚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双膝上,抱住自己。

“太正常了。”谢山予从睡袋里坐起来,一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轻轻捏捏,“太正常了。给你传授一个小秘籍吧。面对不了的时候逃避就好了,逃避一点都不可耻,并且管用。”

夏佚迷茫地抬头看他:“……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是啊。”谢山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有人和我说过,我们每个人的所谓‘心理健康’,其实都是一种和环境达成的和解稳态。这句话我一直记着。所以当你发现你没办法在当前的环境或者和当前面对的人和解的话,就坚定地离开吧。就像我……我也是在逃避的。逃避我的父母。现在除了每年春节我回去见他们一次,我们根本不联络。你知道有一个很可怕的统计学数据说,在龙凤胎中,女孩是姐姐的概率比女孩是妹妹的概率大得多。家长们总是对那些客观的生物学信息视而不见,而选择相信自己心里的业障。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自己为这个统计数据做了污浊的一点贡献,但我已经很久不去想这些事了。因为遗忘并不代表着原谅别人,而是放过自己。”

夏佚目光散落在帐篷角落昏暗的手提灯上,怔愣地听着。半晌从自己的肩膀上抓过谢山予的手,把自己的脸埋进去蹭蹭。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的。

“不说这个了。”过了一会儿,夏佚深吸一口气笑着抬头四两拨千斤地将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揭了过去,“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好不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枫城啊?”

谢山予仔细打量了打量他的表情,揉揉他的头发说:“涴城这边的研发接近尾声了,发布会已经定了明年秋天,后面的工作基本不需要我亲自在园区盯着了。确实要把回枫城的事提上日程了。我已经开始在看房子,基本锁定了几个目标,给你也看看哪个合眼缘?前一阵子你气压那么低我压根不敢和你说这件事。”

“好啊好啊!”夏佚眨眨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显然也对参与挑选未来新家感到很兴奋。

“来来来。”谢山予点开微信收藏夹,置顶的四五个都是二手房网站链接。他先点开第一个,从第一张图给夏佚介绍:“你看啊,这套比较新一点,房龄十年左右。这个是花园大门,这边是车库的入口,然后这个门进去是地下一层的门厅,这边有一个衣帽间……”

“等等等等一下……”夏佚按住谢山予的手,有点发蒙。他直接把手机拿过来往下划了划,看到底下的信息栏清晰地写着:房本面积418平米,使用面积1000平米。

……多少?

夏佚揉揉眼睛,又看一遍,一后面还是三个零,一个都不少。他半张着嘴呆滞地看向谢山予。

“干嘛。”谢山予好笑地托一下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合拢回去,“再大的面积我也看过几个,但是都不如现在选的这几个位置好。毕竟得考虑你需要安静嘛,所以我找的都是山脚下人车分流的小区。”

“咱们……咱们就两个人,用不上这么大的房子吧?”

在他的概念里,还以为谢山予最多就买一个和现在在枫城住的公寓差不多面积的三居不就顶了天了!

“这么贤惠,替我省钱啊?”谢山予勾过他的脖子,在他还处在持续震惊的双唇上亲一口,“用不着。钱挣了就是要及时享受的。而且……你是不是还对你老公现在的财力没有清晰的概念啊?”

是没什么概念。毫无概念。夏佚想。

他知道谢山予的确在他的领域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可这会为他带来多大的财富他并没有去深想过。

自己竟然还说过要把自己的四百万给他一起买房这种蠢话,如今想起来真的无地自容。

四百万都买不下这一栋房子里的卫生间吧。

夏佚忽然就觉得自己损失的那四百万不算什么事儿了。人的心态真的很奇怪。

当你和伴侣一个人挣10万,一个人挣100万的时候,会觉得简直是云泥之别抬不起头。

可是当你挣10万伴侣却直接奔着千万上亿级别去的时候,你到底是挣10万还是一块都不挣好像就一点都不重要了。

“所以我这是……傍到大款了?”

“什么傍大款……”谢山予被逗得嘎嘎乐,揪着夏佚的耳朵拧拧,“你就算傍大款也傍的是一个养成型的大款好吧。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没这些呢。”

夏佚也被自己突然冒出来这个土土的想法无语到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而且这叫什么,这叫婚后财产。”谢山予凑过来在他耳边说,“咱俩现在要离婚的话你得分走一半呢,你自己也是大款了。”

还分财产……别说他的财产不受法律保护,连他这个人都不受法律保护呢。夏佚在心里腹诽。

可他还是忍不住被谢山予的这个说法弄的心热,凑过去吻住他。

谢山予托住他的腰承受着他的热情,任由他湿热的舌尖在自己的领地里有些急躁地掠夺。他的手刚好撑在谢山予的大腿根部,随着动情的吻指尖不经意地舒舒张张,弄得他浸满寒气的身体都燥热起来。

“好……好了。”谢山予偏开头有些强硬地将他拉到怀里禁锢好,顺势抓着他捣乱的手放到一边。

夏佚却不听话,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继续倾身上去,谢山予无处可躲,猝不及防被扑倒在两人的睡袋上,下面被夏佚的胯骨狠狠压了一下,疼得他嘶一声暂时失去抵抗能力。夏佚趁虚而入,一手覆上去,似是安慰,似是挑逗。

“别在这儿……别在这儿宝宝。”谢山予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可还是拼着最后一点理智咬着他在嘴唇安抚道,“我身上太脏了,做完也不好清理……而且你奶奶还在……”让他有种当着长辈的面的羞耻感。

“做吧。我想做。”夏佚手掌撑在谢山予的耳侧稍稍退开一点急切地盯着谢山予,下身贴在谢山予的小腹上要命地磨蹭着,烧得通红的眼眶在昏暗的阴影里浓墨重彩,“我恨死这座山了,可我又舍不得它。”

说完这句话,夏佚仿若脱力一般栽倒在谢山予的身上,鼻骨嗑在他的太阳穴,燎原的大火直冲进谢山予的耳廓:“帮我最后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吧。求你了。”

谢山予最后一点脆弱的防线被击溃,他猛地伸出左手掐住夏佚后颈的肉,强迫他拧过头用力吻住,两个人的牙齿嗑在一起震得生疼。谢山予本能地往后一缩,夏佚却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一点呻吟。

夏佚喜欢这种直白而剧烈的疼痛。

那就在这个他攀登过一百次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的山顶,给他一次难忘的回忆吧。谢山予想。

他双手捧住夏佚的脸,凑到他的一字一句地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不许张开嘴叫,违反一次我就会打你一次。”

夏佚低喘着,被亲得有点懵,过了两三秒才理解谢山予说的话。他期待地看向谢山予,眼睛亮亮的:“打哪里?”

啪。

谢山予用手掌的前半部分扇过夏佚的乳尖,如愿看到他骤然一弓背,喉咙里发出短促而动情的叫声。

“第一个惩罚。还说话吗?”谢山予虚扼着他的喉咙问。

夏佚紧紧抿着唇摇头,身体却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被欲望烧红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继续。求你继续。

帐篷是大号的双人帐篷,睡两个成年人都一点不拥挤,但换做它用却立时狭小起来。谢山予将两人的睡袋胡乱蜷起来塞到角落里防止弄脏,脱了上衣直接躺到了有些粗糙的防滑垫上对夏佚说:“坐上来,我给你口,你自己扩张。”

夏佚忙不迭地照做,蜷着身子在低矮的帐篷里急躁而磕绊地脱掉所有的衣服跪坐到谢山予的肩胛骨上方。他还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润滑来,一看就是蓄谋已久。谢山予眯着眼睛看看他,突然张嘴一口咬在迫切地凑到自己面前的挺立的性器顶部,同时啪地一声在夏佚的屁股上打一巴掌。

“嗯——”夏佚前后同时得了趣儿,艰难地克制着自己才只发出一点闷哼声。

谢山予轻咬着他的龟头,舌尖在里面恶劣地快速搔刮着顶部已经渗出粘液的小洞,含糊地说:“整天惦记这些没用的事。这么喜欢野合吗?嗯?比床上还要浪。”

夏佚被舔得浑身过电一般,弓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指指自己的嘴,又比划了一个1字,切切地看着谢山予。

谢山予又重重地嘬了他一下才说:“准了。”

夏佚蓦地张开嘴大口急呼几口气,嘴角控制不住的一点口水滴到谢山予的颧骨上。夏佚伸出指尖色情地将那点泛着光的水液涂抹到谢山予的整个脸颊上,喃喃地说:“早就想和你试试了。”

谢山予又想起夏佚曾经说过的要在车上,落地窗前,洗手间里……那些直冲进脑海的画面让他浑身又泛起一股难忍的燥热。他用指甲尖重重地刮过夏佚腹肌上的纹理,留下一道红痕和一串尾随着的鸡皮疙瘩,哑声说:“扩张好没有,别偷懒。”

夏佚赶忙把手又伸到后面。谢山予总是挑逗得他沉溺在前端的快感里,才让他的手忙于支撑身体而不能尽忠职守。他委屈地看着谢山予说:“用不……用不上力……啊嗯!”

谢山予啪地扇在他屁股上一巴掌,语气凌厉:“只允许你说一句话,为什么还说?”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夏佚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随即而来的是以此为中心蔓延开的灼热的快感。他赶紧抿紧嘴唇,只靠鼻腔汲取着可怜的空气,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山予,眼尾的一点湿痕描画出勾人的弧度。

帮我,快帮帮我。他在说。

谢山予却并没有直接如他所愿。反而是双手托起他的胯骨,将他整个人又往上提起来一点,一口将他的性器含到最深处。夏佚被剧烈的刺激冲到中心不稳,一只手狼狈地撑到谢山予的耳侧,另一只手开始急迫地在自己的后穴进出,黏腻的润滑液发出咕咕的水声,一滴一滴落到谢山予的锁骨上。

空气里充满燥热的腥气,夏佚扬起脖子,目光虚无地望向头顶的天窗外,试图汲取一点上层新鲜的空气。谢山予不断吞吐折磨着他的性器,有的时候是连续几个急促的进出,有的时候是牙齿咬住上面凸起的血管小幅度地研磨。每一次被那点蚁噬般的疼痛吞没的时候,夏佚都会难耐地闭上眼睛,熬过了那一阵又迷迷蒙蒙地睁开。帐篷角落里的小灯不知道何时翻倒了,掩埋在了一堆凌乱的衣服里。于是从谢山予的角度望过去,夏佚眼底浮动的水光和头顶天窗外璀璨的星群融为一体,构成一道明灭闪烁的银河。

美得摄人心魄。

又一次被谢山予猛地一次深喉之后,夏佚突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尖叫,一只手胡乱去拍谢山予的脸颊和脖子。谢山予大发慈悲地张开嘴将他放出来,他赶紧向后退,双手撑着谢山予的肩膀抽搐了几下才勉强缓过这阵射意。

谢山予“体贴”极了,伸手从旁边的衣服堆里摸出夏佚的内裤在指尖上绕几绕做成一个几乎没什么松紧的环,捏住夏佚的龟头向下一撸,直接把那个环箍到了他冠状沟的位置。夏佚被勒得一疼,本就充血严重的性器更加水深火热,却从中感受到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疼痛给予的全新快感。

他任由那里一跳一跳地弹动着,急不可耐地转身摸上谢山予早已被顶起的裆部,有些不得章法地胡乱抚慰几下就扒掉他的裤子,低头含进嘴里。

啪。谢山予双手一齐打在在自己眼前晃悠的两片白嫩的屁股上,声音十分不稳:“不是说了不能张嘴么!”

夏佚被打得浑身战栗,赶紧退出来闭紧嘴巴,随即感受到谢山予的手掌掐在自己的屁股上毫不疼惜地大力揉捏,“事不过三。惩罚加倍。”

指甲甚至都会嵌进肉里。如果有灯,一定能看到自己的屁股上痕迹斑驳红肿不堪。夏佚死死咬紧牙忍受着激烈的快感,感觉眼前的墨蓝色的黑暗里炸出五彩斑斓的烟花。谢山予的每一次用力,都是点燃一条新的引信。

不能张嘴。可他又太想拉着谢山予如自己一般堕落,夏佚用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勉强思考一会儿,重新俯下身嘟起嘴唇,和鼻尖形成一个狭小的弧度抵到谢山予的龟头上来回高频次地摩擦。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与纯粹的肉体接触不同,这样的抚慰中间混合进了从夏佚鼻腔里呼出的滚烫的气流,那些气流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序而激烈地冲撞,将谢山予卷进百慕大激烈下坠的漩涡里。他逐渐忘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防潮垫,有些刺耳的沙沙声平添一点额外的羞耻与旖旎。

“行……行了。”夏佚的鼻尖又一次从海绵体上的某一点划过时,谢山予无法克制地狠狠一抖,难耐地退一点,伸手捏一下夏佚的腰窝:“自己坐上去。”

夏佚也已经忍到了一个临界点,急躁地伸手拿过润滑剂的瓶子挤一点出来,嫌慢干脆直接将瓶盖拧下来,一股脑倒到谢山予的性器上。大滩粘稠的液体裹满了柱身,还漫溢到谢山予的小腹和腿根。他被凉得一个激灵,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在此刻尤为清晰。夏佚膝行向前两步急不可耐地就要向下坐,却又是被谢山予拧了一下腰窝:“转过来,不许背对着我。”

夏佚是被欲望冲得迷糊了,连方向都分得不甚清晰。闻言赶紧重新转回来,跨跪在谢山予的小腹上方反手扶着他的性器向下坐。穴口早已经湿软得不像话,充分被开拓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将谢山予狠狠吸进去,爽得谢山予在他的身体里立时抖了好几下,夏佚甚至能感受到他钉在自己体内的顶端溢出两股温热的粘液。

他迫不及待地骑着谢山予上下动起来,自己箍着内裤的肉棒啪啪啪一下下拍在谢山予的小腹上发出羞耻的声音。多次的性爱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太过熟悉,夏佚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个角度将谢山予性器的顶端送到自己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撞击,强忍了多时的空虚终于短暂得到了满足。

可是不够。还不够。

夏佚一边律动着,一边抓住谢山予的手放到刚才他掐住的自己腰窝的位置,渴求地盯着他的眼睛看。谢山予懂了他的意思,在又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手上狠狠一掐。

“啊啊——”夏佚倏地仰起头叫出声,脖颈和喉结僵出一个绝美的弧度。他仿佛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一扇全新的大门,谢山予推开这扇门,给了他一顿饕餮盛宴。

“谁让你张嘴的!”谢山予又一次掐在夏佚相同的位置,另一只手还同时打在他的大腿上,留下暗红的指痕。夏佚这次却并没有“积极改正”,反而是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尖叫,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从里到外激烈地颤抖着,几乎将谢山予吸到缴械。

谢山予闷哼一声,赶紧扣住他的腰限制住他的动作,让自己缓过这一阵灭顶的刺激,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夏佚来说打和掐制造的疼痛根本不是疼痛,反而是无上的褒奖。

他于是残忍地改了规则:“从现在开始,每忍住两分钟不叫,我才碰一下你这里。”他用手点点夏佚的腰窝,随即轻巧地拿开。

夏佚瞪大眼睛看着谢山予,满脸写着不可置信。谢山予看他这幅样子,满足地挑挑眉,重新托住他的胯向上顶弄起来。

夏佚无可奈何,只好被逼接受这份不平等条约。可他也不是吃素的,谢山予折磨他,他自然有一万种方法折磨回去。他短暂地搁置了自己的快感,双手抚上谢山予胸前的两点,在上面用力揉搓几下,待那里充血挺立起来之后,就恶劣地五指只在周围画圈而一点不碰中心了,同时还控制着自己的后穴有规律地收缩着,总是在谢山予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就安静下来,生生让谢山予的一枪欲火无处可去。来回几次之后,谢山予终于也恼了,瞪向夏佚,这回轮到夏佚挑眉得意地看向他。

这是一场暗流涌动的博弈。他们将对方相继推到悬崖边缘,却谁都不肯做那个先坠落的人。他们相互拉扯着延长着美妙的快感,共同等待一个绝顶的高潮。

最后打破僵局的还是谢山予。他看夏佚的性器被勒得充血实在严重,将一段松紧带从冠状沟的位置拉开覆盖到了他的龟头上。本意是怕玩儿过火了绑出什么问题,可没过一会儿他再低头看,发现那节松紧带又回了原位。

他有点奇怪,伸手再次拉走,这回他留了个心眼儿偷偷观察着,发现夏佚会在他以为自己看不到的时候重新将松紧带放回去。

谢山予无声地一笑,将那只悄悄捣乱的手抓个正着,声音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放在前面舒服,是不是?”

夏佚的表情掩饰不住地慌乱起来。他拉住谢山予的手放在自己的腰窝上,示意他已经过了两分钟了,该奖励他了。谢山予却十分坦然地食言了,抽回手重新勾住那节松紧带。这回他可不再温柔了,而是将松紧带扯得高高的,然后骤然松手,任由它啪地弹落到夏佚的龟头上。

“啊嗯——”粗糙的布料打在上面有种别样的痛感,还伴随着松紧带逐渐回收的酥麻的痒意,夏佚忍无可忍地张嘴呻吟出声。

“好了,两分钟归零,重新计时。”谢山予强忍着笑意说。

夏佚气急,愤怒地趴下来咬住谢山予的脖子,喉咙里委委屈屈地哼叫,听起来像是快哭了。谢山予立时就不忍心了,双手环住他的背轻轻安抚着:“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叫吧,想怎么叫怎么叫宝贝。”

夏佚得了承诺赶忙重新支起身体,重新律动起来,急不可耐地拉过谢山予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这里,这里。”

“这儿吗?”谢山予认真地探索着他的敏感点。

“嗯……再往上一点……往后……对这儿,用力……啊啊!”

谢山予找到位置狠狠地掐下去,夏佚骤然得了趣儿,大张着嘴叫出声来,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两三秒。腰侧那个位置被蹂躏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在身体深处流窜的酥麻的痒,带他直抵云霄。

谢山予被他剧烈收缩着的后穴按摩得也濒临高潮,这一回不再克制,按着夏佚的腰侧快速向上顶弄起来,同时还又一次勾起那节要命的松紧带,一下下啪啪地弹落到他的龟头上。

“不行……我受不了的山予,别动,别动那里……”

谢山予哪里会听,他甚至更过分地直接捏住一端,包裹住他的顶端,上下快速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疼……疼!”龟头被松紧带特有的粗糙的触感来回研磨,让夏佚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被蹭破皮磨出血的错觉。他不断向后缩着身子试图躲开这种刺激,却不经意间将谢山予的肉棒吞到一个更深的位置。

“呼——”谢山予深吸一口气,“好爽。宝宝,一起吧,好不好?”

夏佚根本听不到任何话语了。他双手撑在谢山予的胸膛上,勉强支撑着才能不被谢山予顶得歪倒在一旁,嘴角的涎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刚巧落在自己被折磨得发肿滚烫的顶端。

谢山予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攥着松紧带的手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感受到夏佚的后穴开始不受控制地生理性地抽动起来的时候,他忽然用力将夏佚的内裤从他的阴茎上扯了下来,同时死死掐住夏佚腰窝那处敏感点。

“啊啊——”夏佚高亢地叫出来,前端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汩汩射出来,全都喷到了谢山予的下巴上。后穴里谢山予最后用力冲刺几下,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烧得他浑身又一抖,前端竟然再次流出几股精液来。

“嗯……嗯……”谢山予剧烈地喘着粗气,享受着夏佚的身体带给他的绵长的快感,手指不经意间在夏佚腰间刮过,弄得夏佚难耐地一扭,赶紧扯开他的手:“别……别动那里了。”

谢山予于是将手抚上他的性器,在半软的小家伙上面轻轻揉捏着,帮他延长着高潮的余韵。待他浑身细小的颤抖终于停止了,才扶着他的手让他撑起一点把自己抽出来。

夏佚立时就脱了力,栽倒在谢山予的肩上,双唇微张,目光涣散,无力地喘息着。

“先别躺。”谢山予赶紧拍拍他,“蹲一会儿把东西弄出来。这儿没水没法洗,留在里面不舒服。”

夏佚就仿佛听不见一样,一动不动。 谢山予无奈了,只好自己架着他的重量勉强坐起来,摆弄着他的胳膊腿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蹲住。摸出纸巾来伸到后面帮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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